然而她身上穿的那件睡袍太厚了,隔着那层厚厚的(de )珊瑚绒,他什么也察觉不到。
可能当时她确实是有这个需求。傅城予说,我也不过是顺水推舟(zhōu )而已。
傅城予并不知道杨诗涵是谁,也不确定顾倾尔想不想让她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,因此只(zhī )是道:不好意思,能不能让我们单独谈一下?
哦。顾倾尔听了,不再多问什么,只是轻轻应了(le )一声。
傅(fù )城予听了,头也不回地道:那我还真是谢谢你了。
他们这几个家庭,母亲那一辈都来(lái )往得颇为紧密,只有霍夫人是个例外——因为她向来情绪不稳,如今又搬到了南边居住,跟其(qí )他的妈妈辈几乎都没有联络。
尴尬的氛围很快被打破,傅城予坐到病床边,拉开被子露出她的(de )脚,看着脚上愈发泛红的烫伤处,很快取了烫伤膏一点点地帮她抹上。
点了菜,两个人喝着酒(jiǔ ),聊着天,似乎又都进一步地放松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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